“听我的,保持距离。”

虽然不信,但盛濡的话他还是记在了心里。

等开学了一周去两次,且都是下午,就可以不用在那边久待了。

情况应该要好很多。

吃过晚饭,君沫躺成太字,睡得昏昏沉沉的。

整个人好像很轻,在云端飘着,连一件可以抓住的东西都没有。

又好像很沉,在不断地往下坠,坠的过程中还摇摇晃晃的,时而寒风呼啸而灼热难耐。

直到一个温暖的额头贴上自己的。

君沫缓缓抬起眼眸,是盛濡那张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好看,精致,那如蝶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煽动着自己的睫毛。

鼻尖抵着鼻尖,唇瓣和唇瓣之间若即若离的,近得仿佛一说话嘴唇就会碰上对方的。

“你……你在干嘛?”

“量体温,你发烧了。”

君沫抬手放在额头上。

“不烫啊。”

话音刚落,手就被盛濡拉了过去,掌心贴着他的侧脸。

“你的手也是烫的,用来摸额头当然感觉不出来。”

确实抚上盛濡侧脸的时候冰冰凉凉的,掌心的灼热也舒服了不少。

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君沫迅速收了手。

“哦,那可能是淋了雨,我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盛濡翻身下床,君沫这才长长地呼了口气。

虽然之前在浴室里是正儿八经地洗澡,不像毅哥和凌哥是西红柿不允许的洗澡方式。

但还是感觉此刻的氛围过于奇怪,以至于他脖子和心都是红彤彤的,烫。

呼——

一定是因为发烧,才会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