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啥也没干啊!
车票是四号下午的,五号上午抵达帝都。
两人在晏学义家里吃过晚饭,把先前放在这里的行李也拎去了酒店。
来时只有一个背包,装了一套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
走时背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手上还多了一大袋吃的。
都是汤丽强行让他带到帝都去的。
“阿姨,我暑假就回来了,这次是真的,不用带这么多吃的去。”
这次君沫的话,汤丽是怎么都不信了,可她没说,只说让他暑假回来再吃暑假的。
回到酒店,洗了澡,两人早早躺下睡觉。
直到深夜,君沫也没能真的睡着。
躺在那张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翻过身就瞧见月色洒下来照着的盛濡。
那张轮廓清晰又立体的五官,在月色下皎洁无暇,好看得镀上了一层银光。
掀开被子,坐在床边,忽然也想试一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弯了。
晏学义说,爱不爱一个人,亲吻就知道了。
爱的话,亲吻的时候心里会嘭嘭直跳,血液・燃・烧,浑身滚・烫犹如置身于岩浆。
君沫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靠近。
可他还没真的触碰到盛濡那完美无瑕的皮肤,心脏就开始砰砰跳着,似有越狱之嫌。
呼——
轻微地,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
弓着身子慢慢靠近。
盛濡那张菲薄性・感的唇・瓣就在眼前。
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情不自禁逐渐撅起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