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复杂。
关博的房间里,地上铺了一块灰色地毯。
山本正戴着AR眼镜,拿着游戏手柄挥舞着,打网球打得大汗淋漓。
“山本,你让让,让君沫来。”
山本摘了眼镜,抬手擦汗的同时把游戏手柄交给君沫。
“来,你运动好些,你玩儿,我最近都感觉自己虚了。”
说者无心,但关博和君沫都听出了异样的滋味儿。
山本更是立刻给关博来了个锁喉。
“君沫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怎么,是半个月没欺负你,想我了?”
“你撒开,等下我爸进来了。”
两人打闹着,君沫找了个借口转身出去。
从打架的时候,再到盛濡瞧见唐院长时一闪而过的慌神。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太对劲。
“哎,君沫,你不玩儿吗?”
关博被山本锁着,这才看到君沫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你们玩儿,我等下回来。”
挥了手,脚步未顿地朝客厅去。
关教授家虽不是什么别墅,但三室一厅的格局,也蛮宽敞。
他并未想偷听,只是想去找盛濡问清楚,却不想还未走近就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盛濡端着茶,没怎么喝,大部分时候是唐院长在说。
“唉,你这是怎么就又突然反悔了呢?之前不是还答应得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