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行,喝酒还豪爽,不痛才怪。
盛濡起身坐在床边,手托住他的脑袋,用拇指轻柔地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轻轻柔柔的却又恰到好处。
头倒是很快不痛了,只是君沫猛地睁开眼看着此刻和盛濡这暧・昧的距离和姿势。
倒吸一大口冷气,瞬间清醒。
“好了,我不痛了,起来了,起来了。”
翻身逃一样去了厕所。
门合上,很快传来洗澡的水声,哗啦啦的。
盛濡在外面听着,也没问,耐心地把饭菜端出来放好,等着。
他的清朗、坚韧最为动人,而此刻的羞臊和难为情,最撩拨人心。
“晚上睡觉爱出汗。”
“哦。”
君沫有些难为情地主动解释着,像是在说「我早晨洗澡你千万别误会」,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盛濡将饭递给他之后坐下。
他屁・股才刚落到椅子上,昨天才修好的椅子顿时散架成几根木条,在身下散了一地。
“没事吧?”
君沫连忙上前扶,看了看地上的椅子。
“这椅子比我都老了,也该退休了。”
盛濡拍了拍屁・股。
“怪我,刚才下楼就应该把椅子一起买了。”
盛濡这么一说,君沫也才发现,房子里一・夜之间多了很多东西。
柜子,桌子,风扇,窗帘,还有拖把扫帚拖鞋等。
“你去大采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