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走的时候我还在张奶奶家里吃的早饭,张奶奶起得真的早,满脸的笑。我跟她说了,照片等我洗出来了到时候寄给你,你再给她。”
盛濡:“不知道你几点能醒,饭菜估计也凉了,你自己得热一下。还有,夹板我给你拆了,伤口也看了,给你留了药,只要按时吃应该没大碍。”
盛濡:“你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我回来的时候,你要来接我,当律师的人,可不能言而无信。”
头顶湿哒哒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不断往下滴落,有的落在地面,没一会儿就干了。
有的落在衣服上,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君沫也毫不在意。
拿着手机走向厨房,炒好的菜放在厨房,早已凉了。
他早晨的飞机,却还来得及做这么多的事情。
君沫甚至都怀疑,昨晚他喝醉以后去睡了,而盛濡一整夜都在忙碌。
饭菜没有热,君沫放下手机,就那么站在厨房,捧着冷冰冰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
一个小时前的帝都。
盛濡刚下飞机就被姜辛押送去了心理诊所。
在车上,还是没能忍住发消息跟君沫交代叮嘱不少。
人生第一次,盛濡觉得自己婆婆妈妈的,有点不像自己。
“这周和下周暂时在帝都,之后你去了意国,我已经跟实验室那边打过招呼了,每周日,你都要出来一天。
那边的医生我也安排好了,你记得按时去就行。”
姜辛个子高,身材又壮硕。
见盛濡不答话,回头看他一眼。
语气稍稍缓了缓。
“盛濡,我希望你明白,保护你珍惜的人这没有错,但要注意度。如果在偏激的状态下失去理智,是很恐怖的事情。
我和你毅哥他们也只是怕你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时候,往后的人生都活在悔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