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没回,两人已经急到就快去报警了。
刚打开宿舍门,还没来得及冲出去呢,就看到站在门口失魂落魄的君沫。
“君沫,你去哪儿了?我和山本担心死你了。”
“君沫,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有事儿记得跟我们说啊,大家都是兄弟,你可千万遇事儿别一个人扛着!”
君沫仍旧耷拉着,没精打采的,双肩包拎在手里,也不洗漱,脱了鞋直接爬上・床躺下。
关博还想问,被山本给拉了出去。
“你拽我干什么,君沫这样分明有事儿啊!他那性子,指定又一个人扛着了,我们再不问,他出事怎么办!”
山本又把他往外拉了拉,生怕隔着一道门的君沫听到两人的对话。
“你也知道他性子,他不肯说,咱们怎么问都没有用,还是等他自己一个人缓一缓。”
“要不,问晏学义,他不是最了解君沫了吗?”
“没用的,君沫待在学校里,连校门都不怎么出,晏学义隔了那么远,怎么可能知道他发生什么事儿了。”
关博叹口气,双手叉腰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这个盛濡也是,平时看他对君沫那么上心,到关键时刻了又找不到人了,不知道在搞什么!”
山本拍了拍他的肩。
“应该有事儿吧,他毕竟是去执行任务的,又不是度假,难免有顾不上的时候。”
而此时「顾不上」的盛濡,正在宿舍里大发雷霆,和往日的谦谦君子判若两人。
从君沫发完消息,他真的关了后台的监控,没一会儿功夫实验室那边就来了消息。
之前忙着做实验,想要尽快做完回帝都。
兴许是太急于求成了些,培植的细胞和病灶全死了。
也就意味着他辛辛苦苦白干了几个月,一切又得重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