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发现君沫对女生根本不感兴趣,也不像自己说的那么直。
这才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盛濡一直都觉得自己不正常,尤其是分明分别多年,却在年少青春懵懂时脑海里只有君沫的身影。
而如今又干起了半夜偷鸡摸狗的事情。
好在,他的变态在第二天看到君沫早起洗裤子时释然了,更多的是欣喜和期待。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他是对的,而君沫也并没那么直。
一步一步地靠近,一步一步地试探,蓄谋已久,徐徐图之,步步为营。
烧了很大一锅的温水,君沫在那温水里煮了很久,水温升的很慢,慢到君沫都察觉不到。
送完关博和山本去机场后回去的路上,盛濡站在楼道里暗暗提醒自己。
不能操之过急,不能吓到了君沫,不能让这么长时间的准备都功亏一篑。
可当他打开门,半只脚迈进屋。
门窗都开着,穿堂风吹过,掀起君沫的衬衣衣摆。
肌肉线条流畅漂亮,露出因为游泳时他太过紧张而掐出的青紫色痕迹。
雪白的皮肤映衬得那痕迹尤其突出。
像是某种激烈运动留下的痕迹,引人遐想,满是旖旎。
脑子里早已天翻地覆,可抬眸迎上君沫时,眸底的澄澈和嘴角的笑意又是那么的干净明亮。
心底才泛起的邪恶念头瞬间掩藏起来,回他以温柔一笑。
“关博和山本走了,这下我终于不用……”
盛濡的话还没说完,脚也才往里迈了一步,君沫却忽然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