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混在一起,说是朋友,却一直从晏良那里拿钱。
后来晏学义帮他办了转学,又帮他辅导才考上了自己那所大学。
虽然中途那些人也纠缠过他,但晏良没说,晏学义也就没再过多追问。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遇上。
“哟,这是谁啊,这不是整天和哥哥在一起的鼻涕虫吗?”
说完,几人面面相视笑开了。
“哎,你别这样说人家,人家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哥哥疼哥哥爱,不像我们啊,都没有哥哥。”
“也不知道晚上是怎么个疼法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晏良已经拿起手中的羽毛球拍,在掌心里旋转一圈,重新抓住。
同时大步跑上前去,借着旁边的石墩向上跃起,而后高举右手用力往下一扣。
对方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他手中的羽毛球拍已经用力扣下,正中对方的脑袋。
用力过猛,对方的脑袋直接穿过了羽毛球的网,球拍就那么套在对方的脖子上。
晏良拍了拍手。
“你们脏就脏,别脏了我和我哥。”
说完回头。
“哥,咱们走。”
晏学义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个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猛的,现在应该打不赢了吧?
而和他一样斯巴达的,还有被扣羽毛球拍的男生。
站在原地,眼神望直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