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顾不上擦手,起身走向君沫,伸手把他扣入怀中。

“我没有经历你经历的,无法真的对你感同身受,更不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让你原谅和大度。

你心底的怨念和恨我都明白,我只想告诉你,你做你自己就好,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如果,我想做的事很疯狂呢?疯狂到和性命有关系,疯狂到犯・罪呢?”

盛濡捧着他的脑袋抬起,双眸直视着他的眸子,坚定又宠溺。

“我都陪你,无论什么,我都陪你。”

哪怕地狱,哪怕深渊,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去!

君沫嘴角忽的上扬,笑了下,反手将他搂入怀中。

“放心吧,我没事,真的,也不会做什么疯狂的事,我是君律,我记着呢。”

八月末,两人收拾了一切锁好门,上了车准备往帝都回开。

驾照也考了下来,但还没发下来,邮寄地址是雾城,告知了晏学义,他到时候会给寄到帝都去。

路上,在没上高速之前,盛濡还是让君沫试着开了一节路。

路上没什么行人,盛濡却丝毫不敢松懈,紧盯着路况的同时还要留意君沫的操作。

可比自己开车的时候认真谨慎多了。

恨不得君沫踩着20迈的速度在路上蜗牛爬行。

对此,盛濡还义正言辞地反驳。

“蜗牛怎么了,蜗牛靠着爬行不也赢了兔子吗?所以不在快,在安全。”

君沫实在是对他的逻辑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