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猫总比当狗强啊。

盛濡垂眸看着怀中的人,眸底满是宠溺和柔情,张嘴在君沫的鼻尖上轻轻一咬。

“好啊,说我是狗,那我得落实这个罪名才行,不能让君律冤枉好人。”

说着,又从鼻尖移向他的嘴唇,轻轻咬了一下之后往旁边扑去,在耳垂和脖颈上一一咬下去。

这还不肯罢休,掀开君沫的睡衣就一路往下。

晚上折腾到深夜,第二天是盛濡开车直接把他送到那个服务员家里去的。

到的时候松志伟已经站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手里还拎着早餐。

“抱歉,我吃了的,咱们进去吧。”

说着和盛濡挥手道别。

服务员姓郑,二十出头的年纪,先前一直在酒吧当服务员,辗转多个地方打零工谋生,而酒吧是他所有工作里面收入最高的一份儿。

偏偏在做了证以后当天下午就从酒吧辞职还搬了家,其他的工作也全辞了。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胡警官没明说,君沫也明白。

要挖开证人的口去翻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当君沫把唐恒的事都翻出来,又把范统那个死掉的同学照片一遍一遍给他看,再稍加诱导让对方相信这件案子真的沉下去之后他可能的下场有多惨。

对方也乖乖地重新提供了一份证词。

出来的时候松志伟都在夸君沫。

“你真的是在校生吗?我怎么感觉你刚才说服他的时候好专业,我都要对你说的话深信不疑了。”

“这是我老师告诉我的,必须得让对方看见你的眼神,就对你深信不疑。只有这样,你才能知道你想知道的,做到你要做的事情。”

新的证据链已经闭合,足够推翻先前所有的一切证据。

可君沫还想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