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也没人对你特别好?”
“魏律,算吗?魏老师对我蛮好的。”
魏律,盛濡之前就了解过,是法学院梁老师的同学,如今孩子都上小学了,对君沫好应该也只是栽培之意,不存在别的。
况且盛濡说的本来也不是魏律。
“其他人呢,一起实习的同事什么的。”
“没有,大家都各忙各的,对我好干嘛?又不欠我的。”
这一番问答后,盛濡是真的对君沫的直又爱又恨。
他相处了这么久,才终于让君沫了解到自己的内心,并接受自己的情感。
可如今,对于身边人的意图毫无察觉。
盛濡反倒安心了不少。
可刚松下的心还是又提了起来。
君沫没察觉,也就意味着周围的人对他的抵触和拒绝也未察觉,不然也不会听到上午那通电话了。
“那个,松志伟呢?”
君沫笑了许久才意识到盛濡不是在开玩笑,收敛了表情不可思议地看着盛濡。
“不能吧,你是不是误会了,他只是同事啊。”
盛濡真是又气又无奈,甚至还想笑。
抬手摸了摸君沫的侧脸。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啊,我的小沫沫!
晚上,君沫刚揉了一下眼睛,盛濡就拉着他的手。
“别揉了,都出现红血丝了,我给你滴眼药水。”
君沫仰着头,任由盛濡那带着淡淡香气的手落在自己的眼皮上。
轻轻拨开眼皮,眼药水滴落进眼睛里。
刚要起身就被盛濡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