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濡勾唇,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下。

“放心吧,我没那么残忍,但废了他们一只手是真的,还没来得及废另一只,他们就跑了。”

闻言,君沫这才放下心来。

“看样子,有人不想我查。”

“岂止,知道你在查的人不多。”

盛濡说的是对的,整个公司虽然不少人看到君沫进去,但却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

而知道这一切的,唯有宋阿姨的秘书,戈币。

等盛濡下了车,打开后备箱,看到后备箱里躺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戈币,君沫松了松手腕,拎着他一把拽了出来。

“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别墅里,宋阿姨一脸的不解。

她一直把戈币当心腹,做什么都带着他,从没避讳过他。

却没想到,出卖自己的恰好是最信任的人。

“宋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冤枉的,是他们,无缘无故把我打一顿又塞车里,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话落,盛濡把手机递给宋阿姨。

“这是我拜托人查的他的银行账户,就在这两年,他的账户里经常莫名其妙出现一笔大额转账。

叔叔出事前也收到过。”

宋阿姨看着一笔笔被标注出来的异常的高额转账,每一个时间点都很巧,都在自己竞标前夕。

她沉浮商场多年,自然懂得戈币干了什么。

“你都把我底价卖给谁了?”

从转账来看,还不止一家,而且这个买卖他也做了挺久,挺多次了。

“所以害了我家老山的,是对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