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次性把关系推到极致。
最终说不定他们这种性格的人,只配成为彼此回忆里的一抹蚊子血。
说不定想起来都能让人膈应。
想要?贺辞东看着他眼睛问。
岑景毫不迟疑地就点头。
他现如今这身体欲望很浅,可这种事要想装,也没什么困难的。
贺辞东抓着他的手把自己的领带抽回去,然后猝不及防垫着岑景的后脑勺把人放倒。
岑景还是没来由地呼吸一滞。
但他脸色不显,睁眼看着上方的贺辞东。
贺辞东之后再没什么动作,只是拇指轻轻捻过岑景的眼尾,看着岑景的眼睛说:你现在真是什么心思都放在这双眼睛里了。没有下次,再喝酒我可真要采取手段了。
岑景有种被人洞穿心思的感觉。
眼睫扫过贺辞东的指尖,问他:比如?
你不会想试的宝贝儿。贺辞东的声音有些低沉,说完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岑景被这个称呼激得整个人都不对了。
他突然明白贺辞东话里的潜台词。
他还没有真的做到底。
他的放任有一定范围,那里有岑景也不能跨过的界限。
比如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这还真的能成为威胁贺辞东的筹码,但一旦被反扑,岑景将会彻底失去自由。
这个彻底,就是贺辞东口中他不会去想尝试的结果。
岑景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说:你要不做就起开。
真做了也不会有你想要的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