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没有说错话呀。
安逸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但念着自己自始至终都跟着设定在走,便也忍住了去询问系统的想法。
他慢吞吞把爪爪压在身下,随后就像条猫猫虫一样瘫软在被子上。
毛茸茸的尾巴在床单左右甩动着,安逸眯着眼睛刚想打个瞌睡,就听见外头的敲门声。
“晚上临时有个晚宴,我和你爸有事去不了,”安母拢着耳后的头发,倚着墙说,“所以只能由你们兄弟俩替咱家去露个脸了。”
随着声短促又细微的猫叫,面前的门才从里被打开。
安逸探出了脑袋,他用手悄悄揉着刚刚因为摔下床而撞到的尾脊骨,忍痛对面前的妇人乖巧点了点头。
“好。”
用手理着安逸头顶竖起来的呆毛,安母捏了把他的脸,这才心满意足地拎着包往楼下走去。
说是说晚上,但宴会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会开始。
安尧挽着袖口刚刚踏出房门,余光里就正好瞧见安逸顶着红扑扑的脸,捂着屁股蹲在自己的房门口。
兄弟俩的关系虽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在安家破产,安父安母自杀之后,安尧却依旧是尽心尽力护着弟弟,甚至还为了他给叶霖和郎舒下跪过。
面前的地毯上突然出现了一双兔子拖鞋,安逸顺着男人的长腿往上看去,这才眼睛一圆,后又怯生生喊了声“哥哥”。
安尧垂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脸傻样的青年,他狭长的眼尾带着少许弧度,同时俯下身来询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