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融科资讯中心的9楼里,凌春儿明显感觉到老板心情的压抑,还有对简总的关心。
老板关注简总的行程到了哪里,又叫凌春儿每天定点提醒简总量体温。
凌春儿有时候给老板送文件进去的时候,还能听到老板给简总打电话。
说什么就当之前看过的是抽查过了,给其他家一点警醒,然后一切唯结果说话就是,叫他早点回来。
也不知道简总答应了没有,不过依凌春儿现在对简总的了解,他大概是尽职尽责地都跑一遍吧。
顾松确实很担忧。
现在新闻还没爆发出来,别人不可能有他那样的认识,知道那个小小的冠状病毒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它是后来各级疾病预防控制体系建立起来的直接原因,也是信息公开制度建立起来的直接原因。
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它要夺走近千人的生命。
眼看简玉书还是觉得他有点过于紧张了,坚持把该走的走一遍以后省事,顾松不由得沉默着进入了意识空间。
和这个平静有范学富五车还带电的谢茵然相处一年多了,除了为爱鼓掌这种事做不了,顾松已经和她找到了些老夫老妻的感觉。
他担忧地问:“你应该带着个2019年以前的人类知识数据库吧?”
人工智能谢茵然平静地说:“此数据库并非2019年以前的人类全部知识数据库,为降低运行能耗,神经植入模拟信息系统只保留核心科技数据。”
“关于sars冠状病毒,详尽资料包含在数据库中吗?”
“仅包含宇航常规药物制备数据和医疗设备制造数据。”
“其中有对sars冠状病毒有效的药物或治疗设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