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年贵忙问:“想吃饭?”

杨景澄无力的点点头。

丁年贵无声的松了口气,人只要有胃口,就活下来了一半。随着人员的就位,物资也眼见着丰富起来。灶台上罩了两碗米汤,是太医特特嘱咐厨房给两个病人留的。丁年贵端了一碗上楼,又饿又渴的杨景澄狼吞虎咽的喝了个一干二净,急的差点呛着。

可是等丁年贵拿出个馒头,预备掰开给杨景澄吃的时候。杨景澄却撇过了头:“一辈子都不想吃窝头了。”

丁年贵哭笑不得:“我还能给你吃窝头?是灯光照的满头发黄,真是窝头,灯光下早黑的看不见了。”

杨景澄方肯配合着吃东西,却是脖子稍动,便疼的冷汗直冒。丁年贵身上的杀意一闪而过,细心的哄着杨景澄吃完了大半个馒头,又伺候着他洗漱方便。不多时,体力不支的杨景澄再次睡去。

丁年贵定定的看着他睡沉了,方轻声下楼,找到了褚俊楠,问:“黄鸿安在哪?”

褚俊楠一指柴房。

丁年贵又问:“死了吗?”

褚俊楠笑的露出了八颗白牙:“他可没那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