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殊酒的面前放着一碟煎的金黄酥脆的鸡蛋饼,一碗散发着热气咸香诱人的皮蛋瘦肉粥,而猫崽子的碗碟里则是小鱼干和蛋挞,整整齐齐井井有条。
白寄辞将鸡蛋端上来,“好了,准备吃饭。”
那位大众眼中的冷清男神,一如既往身着白衬衫黑长裤,衣着严谨一丝不苟,然而不会有第二个人看到,他此时腰间竟系着一条方格围裙,淡化了那份冷漠,平添几分家居气息。
原殊酒盯着弟弟瞧了两眼,哪怕看过很多次,还是忍不住想感慨,弟弟这副模样真的好……人/妻啊。
“阿辞简直太贤惠了……”他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白寄辞看了一眼原殊酒,淡淡的抱怨:“哥哥,男孩子是不能用贤惠来形容的。”
“男孩子还不该戴猫耳卖萌呢,拍戏的时候你们也没少偷摸我的耳朵。”原殊酒说的是以前拍《天行歌》的时候,他们做的事情。
“……咳。”
白寄辞不自然的低咳一声,他抿了抿唇,眼底却不自觉的泄出几分笑意,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大白可以吃蛋挞吗?它刚才自己从冰箱里叼出来的。”
“没什么不能吃的,他连毒药都吃过,还怕什么。”原殊酒咬了一口鸡蛋饼,美味的顿时心情愉悦起来,“记得给他用微波炉热一下,蛋挞凉的不好吃。”
原大白甩甩尾巴,开心的:“喵~”美人叔叔已经给喵喵热好蛋挞啦~
两人一猫安静进食,各自享用盘中的美味。
饭后,原殊酒才道:“阿辞,大白已经完全痊愈了,不用在在家里守着他了。”
白寄辞一怔,下意识的看向猫崽子,一时间为了他的安全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怅然的不舍,“……好。”
其实比起工作,他更想陪在哥哥身边,但是他知道这不行,他不能太黏哥哥,不能给他造成心理负担。
哪知,原殊酒下一句就是:“我从陈秘书那要了你的行程表,正好和我的行程重复了,我们可以一起过去,把几个重要角色的试镜敲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