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近淮眼中的笑意在加深,却不动声色的没有拆穿真相,避免了九尾猫恼羞成怒造成的惨剧。
他配合的抬起手中的木梳,语气放柔,循循善诱:“那我岂不是要多多的讨好一下我的小祖宗,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原殊酒已经被哄得飘飘然的,耳朵尖尖都翘了起来,得意却佯作矜持:“那本大妖要看腻的表现。”
啾啾哦,哪知道这句话完全是正中那狡猾男人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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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的九尾猫完全就是庞然大物,哪怕他只是慵懒的趴在地上打瞌睡,仍旧有一种不可忽视的危险感。
明近淮的大手在九尾猫的脊背上轻柔的滑过,原殊酒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任谁男人给自己梳毛。
同样是九尾猫,同样外形都是白猫鸳鸯眼,但是原殊酒和原大白给人的感觉就截然相反。
前者像个没断奶的小猫崽子,又憨又嗲,后者……
这抚摸成年九尾猫,在巨兽大妖的头顶动土的滋味如何,大抵就只有明近淮一人可以形容了。
男人梳毛的动作细致而温柔,哪怕知道他力道再重也伤不到妖体,然而明近淮却仍旧舍不得加重半点力度。
他的眼眸温柔缱绻,梳完长毛后又握住了原殊酒的猫爪爪。
九尾猫的爪爪毛茸且宽大,令人毫不怀疑,当他伸出指甲时哪怕轻轻一划,也足以让人皮开肉绽,吃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