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两个人相依为命,只能互相依靠汲取温暖那般。
阮棠的心被小棉袄温暖的一塌糊涂,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叹了口气又问:“我和舒妧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这样也不担心吗?”
婠婠笑嘻嘻的跟她说:“不会呀,我知道她想消灭我独占这具身体,不过没关系,我也是这么想的呢,她想动手的话,我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杀了她。”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带着孩童的儿戏,偏偏她有这个行动力,又仿佛是天真的残忍。
阮棠彻底服气了。
这小姑娘看着软软糯糯,总让她忘了她偏执的一面,要真论起杀伤力,心智成熟的舒妧恐怕还真不是这小病娇的对手。
果然,第二天舒妧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后就出了乱子,医生激出了第二人格,才被婠婠将医院搞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最后治病的事情不了了之,还是阮棠将她给救了出来。
婠婠浪够了,便扑到阮棠的怀里嘟囔了一句:“婠婠累,睡了。”
再睁开眼睛,便是不知今夕何时恍恍惚惚的舒妧。
阮棠对她无比同情,但谁叫这个第二人格是她自己呢,自己造的孽可不就就得自己含泪认下,她也只好为了转移舒妧的注意力提议道:“去淮州的梨园看看?”
“……好。”舒妧应下。
两人上了面包车,来到了目的地,论起繁华,这里与临宁几乎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