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猜是原钦然?”

“因为原钦然不在淮州啊!”舒妧说:“我本以为他是跑到淮州和你偷情,但是现在看来你和首相的关系,怕是也有一段时间了。”

阮棠挑了挑眉,笑了,“吃醋了?”

舒妧答非所问:“你真的想你之前说的那样,不会结婚吗?哪怕他是首相,你嫁过去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元首不娶妻,你陪在首相身边,就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

“暂时没这个打算。”

阮棠对她的形容无动于衷,她撑着下颌,思考了一下说:“首先,首脑会不会娶妻是未知的,其次如果只是作为男人的附庸去做一个第一夫人,那又有什么意思?”

她转头去看舒妧,轻声:“给一个普通男人做附庸、给一个局座做附庸、还是给首相、甚至元首做附庸,本质不都是附庸吗?还是要被他们管束着,没有自我,当他们想对你下手的时候,你唯一的自由就是自杀,有意思吗?”

舒妧一怔,“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先把权利握在手里再说吧。”阮棠耸肩,“我现在也说不好,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想再往上一步,需要一个契机。”

舒妧不懂,但是她看到了阮棠眼中的光亮,那是名为野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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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首相女伴的事情史无前例,再加上事情突然,所以为了保证阮棠在宴会当天能够穿上,几位大师完全是加班加点的在做,又请阮棠试穿了两次修改细节,总算在当天送出了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