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狗直男却皱了皱眉,说:“不行。”
阮棠立刻瞪眼。
结果裴恙竟放下笔, 颇有点不耐烦的气势,迈着长腿朝这边走过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藤椅上活色生香的女人,和未着寸缕的肌肤。
阮棠撩了撩眼皮,“你想咋滴?”
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她旁边,移开视线,抬手在她肩膀上细致的揉起来,边揉还边嘱咐:“别动,就你事多。”
“死人骨架事儿少,你不是舍不得剥我吗。”阮棠的肩膀被揉的分外舒服,一双猫眼立刻眯了起来,连声音都带着一股懒洋洋的劲儿,不像是怼人,倒像是在撒娇。
裴恙被她娇的手指一颤,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
但是那作精显然是不肯放过他的,她仰着头,白皙的脖颈缓缓拉长,脆弱的喉咙无遮挡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内,一双明亮的猫眼眨啊眨,仿佛带着钩子似的,一点点的去试探着勾他的心。
裴恙呼吸一窒,声音沉下来:“你是存心要闹了是不是。”
“是的呀,”作精拉长了语调去撩他,“病病,你乖乖听话的样子真可爱。”
什么病病,见鬼的病病。
这死作精一天给他唤一个称呼,什么裴有病裴直男乱喊一通。
裴恙的呼吸都乱了,都佯作淡定,他移开视线,说:“乖一点,画完以后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