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忍无可忍:“你干脆说你想出去吃得了!”
“这不行。”
江涉看穿她的想法,沉声:“路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你现在是阶下囚,别太过分了。
阮棠无辜的和他对视一眼,半点没有阶下囚的自觉,一摊手,道:“我可没说要出去吃,我只是说要吃现做的,怎么做到你自己想办法,当然你也可以不管我……”
她说着,手一抖,茶盏落地,只听清脆的响声,瓷杯已经变成一地残骸。
江涉低头一看,眉头皱起来。
那作精毫无诚意没心没肺的道:“不好意思,太饿了,没拿住。”
赵想深吸一口气,指着地上的茶盏,冷笑连连:“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四爷最喜欢的官窑盏,小姑娘,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恃宠而骄,一登门就要把自己作死了。
“呀,是吗?”
阮棠浮夸的站起来连连侧退,躲开那一地的狼藉,仿佛很害怕的样子,然后一抬手,案上的北秦红釉梅瓶呈抛物线摔到地上。
“哗啦啦——”
又是一地的瓷片。
赵想:“……这是四爷花了一百三十万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