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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航舔了舔唇,心说这才是韩深的常态。

刚才那个笑,实在是过分诡异。

“再录两遍今天就这么着吧,还得跟父母过节呢。”闫鑫从书包里摸出一袋月饼,一人抛了一个,踩着椅子看向韩深:“哥,中午来我家吃饭?我跟我妈说了,她现在高兴得要命。”

闫鑫妈特别喜欢他,每次韩深一去,她恨不得倾家荡产举行招待,甚至连儿子都能卖的那种。

曾经闫鑫也悲痛地问过为什么,闫妈忸怩说,韩深长得像她的初恋白月光。

闫鑫说妈你少看点小言文学吧。

“行,去。”韩深拆开包装咬了口月饼。

“蟹黄味的。”闫鑫说。

正中下怀。

他的口味这群人一直相当清楚。

下午三点继续在乐室汇合,王野给弟弟也抱来了,一个趁二胎热生的小奶娃,在充斥着架子鼓、狂热节拍、疯狂电音的环境中,只有韩深唱歌时小孩才不会被吓哭,偶尔还捏紧小拳拳给他鼓掌。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韩深边唱边想。

如果还能重返这样的生活,那他在附中付出的倔强、承受的非议,一切都值得。

收起鼓架准备出门聚餐,闫鑫大呼小叫要认孩子做义子,王野一边骂他一边搂着弟弟避免被咸猪手揩油,正打闹成一团,门口突然走进一道高高瘦瘦的身影。

韩深俯身给吉他包拉链子,突然察觉到室内气氛的骤然安静。

“你还有脸回来啊,韩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