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轮,你好好感受一下。”景铭说,一面走到他身前。韦航隐约听到一阵衣料摩擦声,心一下跳快了两拍。等盼望已久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时,他下意识动了动头,想把那份冲在下巴脖颈的赏收进嘴里。
“别动。”景铭沉声警告了句,几秒后,最后一点赏赐终于灌进了韦航的口腔,“没让你咽别咽。”
韦航鼻翼动了动,微微把头仰起一些,景铭又说:“可以闭嘴,但不许洒出来。”
韦航依言闭紧嘴,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没想到紧接着挨了一巴掌,他差点松了口,忙把嘴抿得更紧,然后又听见主人的声音:“洒出来一滴,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得这种赏。”
这话可比主人说洒出来挨打更让他紧张,主人的圣水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赏赐,于是连牙关都咬紧了,挨了大约十来个耳光,景铭总算满意道:“赏你了。”
韦航终于得偿所愿地咽了下去,激动得语调都有些发颤道:“谢谢主人。”
“喜欢么?”景铭问。
“喜欢,”韦航猛点头,“谢谢主人。”
景铭探手去摘他的头套,一面不忘嘱咐了句,“先别睁眼,有光。”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韦航身上的束缚也都被撤了下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景铭,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一次看见主人的脸色。
“主人,狗狗以后不敢了。”
“你回回都这么说,认错最积极。”景铭说,“三分钟把自己冲干净,我要操你。”
“是,主人。”
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净,重新跪到主人跟前。景铭拎着一根相当长的麻绳说:“手。”他忙会意地把两手手腕并在一起送到主人跟前。
景铭绑好后,把他牵到上次那面落地镜前,命令道:“手举起来。”
到这时韦航也没太弄明白主人的用意,待手被绳子拉高,另一头从房顶的挂钩穿过,景铭再次命令道:“站起来,右腿抬高。”他仍是不明就里。
不过单腿站立难免不稳,韦航小幅度蹦了几下,景铭扫了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继续把麻绳拉紧,尾端刚好在他抬高的右脚脚踝处绑了个绳结。
“这个姿势很适合你。”景铭站到他身侧,从镜子里打量他,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面向镜子,“来,自己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