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一剑射出,刷的逼出两人,复归剑鞘,道「家主可是在找我」
菰晚风手心乍然紧握,登时罡风在平地炸了几个闷雷,看向走来的两人,怒极而笑,道「不愧是文宰的人,倒是本家主往日小看了。」
你们两个怎会回事
江拐子面红耳热的瞥了眼玉面判官,两人谁也不好意思开口。万万没想到,回自己地方被别人逼得暴露踪迹。
最后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口。
把菰晚风气的天灵盖隐隐作痛,不能怪二人办事不利。毕竟对方有备而来,可这人他丢不起。
三味环顾所有,不咸不淡的道「菰家主还是别恼了,这事不怪他们不尽心。
帘恨,出来吧。
免得,菰家主久等。」
一听到帘恨,菰晚风只觉得此心咯噔下沉的厉害。还真是齐活了,他们都到了,只怕有些人也到了。
忘忧依偎在林卯怀中,咯咯娇笑的现了身,道「菰家主,可是在找奴家」
「是你」
「对啊,就是奴家。」
「你是照红妆的人」
「聪明,可以赏你一夜哦。」说罢,抬眸俏生生对林卯道「你不会生气吧」
林卯很想拍死这个女人,但他舍不得。即便清楚对方的目的,可他就是鬼使神差,不可自拔。
搂着那纤细的腰肢,狠狠掐了一把。
咬牙切齿道「当然。」
他当然会生气,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不归他管。
而且,他也管不住。
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怀疑这真是他那个木头老婆
但是不管怎样,事情总是越想越冒火。一想到有可能是「她」,就恨不得杀光所有和她有关系的男人。
「凭你也配。」菰晚风冷笑,道「都齐了,就说说你们的目的。
别说菰某人没有待客之道,请吧。」
忘忧百媚千娇的道「他们什么目的,我二人便什么目的。」
说完,不忘冲三味等人颔首作礼。
三味不动声色扫过秦漠、帘恨与黑衣人等,道「菰家主喜欢文的,还是武的」
菰晚风岂会听不出话外之音,似笑非笑的道「文又如何武又如何」
「文,我等只要人。
武,生死不论。」
当然,是针对贵府。
「好,好好,我菰某人生平就与他人不同,专爱啃硬骨头。
都别废话了,有什么本事尽展吧。」
话音落,当即掌起风雷,直向黑衣人索命。甫至跟前改掌为爪,即欲撕去其头巾。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何方神圣
黑衣人不避不闪,挨相进忽的伸手擒住其臂,顺势手刀直逼其咽喉。
菰晚风一手立挡,一手曲指剑气疾点其面门。不待招式用老,又变换他招,可谓掌下有乾坤,指尖有奥妙。
然黑衣人似乎对其能为了如指掌,不见他有何施为,但他的一招一式都能很好的很化解。
说白了,就是交手数十招,一些来历都没探出。
菰晚风自是愈打愈心惊,不是因为对方能为有多高,而是对方对自己的了解,认知。
他突然有种自己被人看光的感觉,就那么赤条条。
过去有这种感觉,只在一个人面前。
然那个人,已经死了。
是他亲手送走,亲眼看着其死,再亲手将之挫骨扬灰。就连魂魄,也是打的七零八落,永无翻身的可能。
他
不信,都这样了还得回来。
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眼底闪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精光,一边拆招还手,一边淡淡的道「阁下看我是谁,我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