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担任了这次比赛的颁奖嘉宾，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小女儿已经学会了调香。难道是以前叶老爷子留下了人给慕瑶，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教慕瑶调香？

“爸爸不喜欢我调香吗？”慕瑶抬眸，清亮的眼睛与慕万海直直对视上。

慕万海眉心紧蹙，他怎么会喜欢慕瑶调香？

叶氏集团主要经营的就是香水，当年叶老爷子是靠着香水发家的，现在叶氏的股份还是慕瑶的，再加上她学会调香，这让他不得不防备。

慕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学会调香的？”慕万海声音里已经带着隐隐的怒意。

“是我自己学会的。”慕瑶不卑不亢地回道。就算慕万海再怀疑，他也不会知道她芯里换了个人。

“自己学？”

突然，慕万海想到了叶芸。

叶芸在调香上就是极具天赋，她花费一个月就能超越别人辛苦十几年的努力。

现在叶氏集团最受欢迎，销量最高的两款香水，就是叶芸的作品，只是一直没有对外公布，极少人知道叶家千金是天赋极高的调香师。

而现在，慕瑶是遗传了她妈妈的天赋？

慕万海按下心里的疑惑，不管慕瑶有没有说谎，他都会派人去调查的。

眼里多了几分阴霾，慕万海继续开口：“现在你以学业为重，以后还有这样的比赛，就不要浪费时间参加了。再说，慕家的千金不需要这些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