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阿爵倒是镇定的很,压根好像没听到后座不和谐的对话一样。
最后是贺沉选了家私房菜馆,温晚直接被他半揽着下了车。见她还是不情愿,男人终于沉了脸:“不就是摸了下吗,怎么跟大姑娘似的,再装就过头了。”
温晚一下子被噎住,一口气堵到胸口出不来。
贺沉嘲弄地望着她:“吃完饭就送你回去,再闹我就摸回来。”
温晚知道这流氓绝对能干出这种事,还是硬着头皮跟他走了进去。老板显然跟贺沉很熟了,马上迎了上来:“三哥。”
贺沉点了点头:“老规矩,看着上吧。”
“好嘞——”那人笑眯眯地,这才好像忽然看到温晚一样,暧昧地眨了眨眼,“三哥换口味了?没见你带过这一款的。”
温晚被他打量着,心里那股火气更旺,直接对那人道:“你什么眼神,我是他医生。”
老板听这话明显愣住了:“三哥哪不舒服?”
温晚笑的特别特别灿烂,轻柔地说:“我是北康医院的。”
北康医院青州人都熟悉,那是当地著名的精神病院,里边住的几乎都是……老板惊恐地望了眼贺沉,讪讪地挤出一声笑:“小姐真是,爱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