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让温晚特别郁闷,原以为可以抗争一次,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药还得喝着,偶尔也得应付某人的需求,好在他收敛多了,听说是为了小蝌蚪的质量更好。
温晚对贺先生如此执着求子的心态有些难以理解,她倒是很平静,深知这种事情急不来,只能顺其自然。
婚礼的事都是贺沉亲自准备,温晚没怎么cao心,那人也足够了解她,很多事情就直接拿主意了。
日子是找人看过的,最后中和两人的意见定在半月后,这么仓促的时间,贺沉还嫌慢。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温晚那天试婚纱,忽然接到了顾铭琛的电话。
两人其实有段日子没联系了,她看到那号码时愣了下,就这么一迟疑的功夫贺沉便开始不慡,站在她身后阴测测地说:“你为什么犹豫?还有备注需要这么亲切么?”
“铭琛”两个字到底怎么亲切了?
温晚回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戳他胸口:“贺先生这么爱吃醋,牙还好么?”
她说着当他面就将电话接了起来,也不避讳。贺沉气得将她压在镜子上,手上上下下地开始忙碌,唇也在她修长的颈线上游曳着。
温晚觉得这人太幼稚,心里又有些好笑,倒是也没推开他,刻意压制着气息:“铭琛?”
顾铭琛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透过电波缓慢地传过来:“我都听妈说了,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