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危险逼近,她的指尖疯狂痉挛着,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
指尖警告性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
“……”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
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几乎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
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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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
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
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
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