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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萧潇下班回家,开门之后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看着空了一半的屋子才渐渐回过味来,贺渊搬走了。
昨夜就离开了——
站在门口呆滞了许久,她才慢动作地将包放在鞋柜上,然后低头换鞋。
不过就是失恋而已,又不是没经历过,萧潇这么安慰着自己,卷起袖子开始重新收拾屋子。
可是杂物可以扔掉,但是为什么好像哪都充斥着他的气味,c黄单、枕头,就连杯子上似乎都带着他唇上的温度。
萧潇站在客厅里发呆,最后将所有东西全都换了,可是、可是还不行。她渐渐才意识到,贺渊就住在她心里,从未离开过。
她的肩膀慢慢垮了下来,就那么傻傻地站着,渐渐地有湿润的液体滴在鞋面上。
心好像也跟着被掏空了,那种寂寥感概如何形容?仿若家中失窃,窃走的正是她最珍贵的那一样。
萧潇滑坐在地毯上,双手紧紧地捂住面颊,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那样的男人她要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