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撇了撇嘴,你们走吧,你们前脚到那,我后脚就跟上。
第二天上午,专机抵达美国,同一天下午,夏耀所乘的航班也在美国降落了。
夏耀马不停蹄地赶去了医院。
袁纵本来是和夏耀约定好的明天,结果夏耀提前一天赶过来,也没和袁纵打招呼。袁纵还在病c黄上闲散散地靡坐着,没有丝毫心里准备,夏耀这个“大惊喜”就从病房门口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衰纵心头一震,夏耀就扑了个满怀。
前一分钟还在走廊里大步凛然、器宇轩昂的夏警官,现在就像个大王八壳一样扣在袁纵身上,一扯二拽三磨蹭,满腹怨气。
“你把公司要回来……”
袁纵多日未见夏耀,边用手贪恋地掐拧着夏耀的屏股,边柔声呵斥道,“都给人家了,再要回来寒不寒碜?”
“我不管,反正我就不想给!”
袁纵凝黑的眼珠瞪着夏耀,“那你说怎么办?”
“你资助他开个公司,或者成立一个下属分公司让他接管不就行了?”
袁纵说:“同在一个公司,或者同在一个行业,就免不了要打交道。”
“打交道又怎么了?你干嘛断那么干净啊?”
袁纵不说话,直直地盯着夏耀看。
夏耀也说不出话来了,脑袋一耷拉,砸回了袁纵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