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伯清的手表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摘,只是后来跟阮杭偶尔睡一起的时候,陈伯清怕刮碰了阮杭才摘了下来,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成了自然。
“七点半了嘛!”阮杭听见七点半,还当自己是身体倍棒的健康人,瞬间要起身坐起,结果伤口被拉扯到,阮杭又闷哼一声,面部扭曲的摔进了陈伯清怀里。
陈伯清被阮杭胳膊肘砸了一个正着,一个大小伙子体重不清,陈伯清却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搂着阮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再有什么动作,扯痛了阮杭: “小软不疼,不疼,能不能慢慢的躺回去,要不要我来?”
“嗯。”阮杭隐忍的声音,从陈伯清怀里发出,随后委委屈屈的道:“你来吧,我动不了了。”
陈伯清搂着阮杭慢慢躺下,然后就开始语重心长的教育,阮杭被教育的有些抹不开面,随即张巴嘴要为自己辩解几句:“我睡一觉就不怎么疼了,忘了还有伤口。”
“这都能忘,心多大,没心没肺,难怪……”陈伯清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给阮杭盖了盖被子:“你再躺会,他们还没起来,不着急。”
“不是,难怪什么?说话一半一半的,急死人。”阮杭被陈伯清包的严严实实,就剩脖子以上,能灵活的动作,追着陈伯清转了半天,逼问那半截话。
结果被陈伯清来了一个捧脸杀,再加上对眼决斗,直到阮杭眼睛干涩,才眨巴眨巴眼扭过头消停下来。
“那个什么,空间怎么样了?”两个人仗着窗帘阻挡阳光,屋里灰突突的跟晚上没什么区别,又钻回了被窝,不过人折腾了那么几下,是没睡下去的心思了,干脆并排躺着闲聊。
“还是进不去,没什么事,东西都还在……”两个人躺在床上慢慢悠悠聊了一些末世前的事,又聊了一些空间的事,直到外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做饭声,陈伯清才起床,搂着阮杭把阮杭半抱了起来,还把自己的被子叠好,衣服穿戴整齐,随后打开了房门。
陈伯清把房门一开,很快引进来一群小伙子,一个个睡眼惺忪穿着毛衣棉裤,脱了拖鞋就直接慢悠悠的爬上了炕,当然还不忘问一下两个人的身体:“哥,你们身体好点了吗?”说罢又捂着嘴哈欠一声,弄的好像没睡饱一样。
“我好多了,今天我跟你们一起清理,你们留个人在家陪你们阮杭哥吧。”陈伯清把阮杭的褥子拖到自己堆在墙角的被子前,给阮杭做个靠背,动作伶俐不见一点勉强,从表面来看确实好了不少。
大家听陈伯清命令习惯了,陈伯清说要一起清理,草草吃过早饭之后,大家就带上家伙事离开,阮杭趴在窗口看了又看,但奈何他现在的身体确实需要修养,才独自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至于陈伯清要就一个人陪他的事,阮杭是万万没同意,毕竟他不能帮忙就算了,要还耽误一个人在家陪他,那罪过就大发了,再者只要陈伯清把大门一封,丧尸根本进不来,他在家里就是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