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的一个动作,让才是停手的鬼子们又开火了起来。

以至于让神棍在翻滚中,身上又是中了两枪。

特么!神棍可以发誓,他这辈子就没有这么的痛过,这样的剧痛让他恨不得自己马上就能干脆的死掉。

问题是,这么死了又不甘心的怨念,将中年车工折腾的快疯掉了。

终于,在这样无比煎熬一般的翻滚中,神棍翻到了断掉的电线旁边,飞快的将两个断掉的线头,其中裸露的金属线用手捏在了一起。

翻译官带着能够解脱的快意,嘴里大叫了一声:“死人脸~”

在嘴里叫完了这么一嗓子后,他忽然又意识到了似乎自己死前缺了一点啥,这么死不够完整。

好在很快之后,他就是想了起来,对了!自己都没有来得及吆喝上一嗓子了,这玩意是中州战队的传统,好像挺带劲的。

于是,神棍张嘴就是一句:“曰你母亲的小鬼子,来自~”

然后,这货嘴里的那么一句吆喝声,顿时就是截然为止了;那是在耳边听到了一句‘死人脸’之后。

罪者就知道了这是神棍以豁出了性命的代价,将炸断的电线給接上了。

所以他连想都没想,就再次的按下了老古董款式,就是在一个木头箱子上,有着一个t型手柄的起爆器。

这一次,一场惊天的爆炸终于响了起来,他们给小鬼子和二狗子准备的礼物,也是成功的送了出去。

当爆炸响起的那一刻,那一栋五层小楼的满脸位置上,就像是火山爆发了一般。

一股惊人的气浪携带着砖头、水泥块这些,劈头盖脸的对着距离不过数米的坦克小队砸了过去。

这样的爆炸,还不足以干掉那一台有着15吨重的九七式中型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