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过大牛,让他坐下来,伸手扣在他的脉搏上,开始把脉,受了惊吓,神经错乱的人病症,我也碰到过好些,不算什么顽症,只是这大牛拖了有些时日了,却不知道能不能治愈?当接歇息性神经错乱拖得日子久了,变成了顽固性神经错乱的时候,很多就是绝症,不能治愈了。
人的大脑结构,实在太过复杂,别说我这样的走方郎中,就算是现在的很多西医,精通解剖学,也一样不了解大脑的结构层次。
但是,当我的手指扣在大牛的脉搏上到时候,却不禁愣了愣,心中无限狐疑:“怎么会这样?这大牛不是被吓疯的?”
我想了想,还是不敢确定,换了一只手,继续诊脉。
“先生……”老妇人很是着急,焦虑不安的想要询问什么,但却有怕打扰了我,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再看看!”我冲着老妇人笑笑,让她安心,可怜天下父母心,老妇人的心意,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的手指扣在大牛另外一只手的脉搏上,又诊了片刻,最终终于确定,大牛压根就不是被吓疯的,他是被人动了手脚。
我又翻开大牛的眼皮子,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坐在椅子上,却开始沉吟起来。
这个动手的人,应该是和我差不多,全攻偏门邪术,并非那等传统的中医学者,否则,不会用这等诡异的手段,把好好的一个人,折腾成了失心疯。
“先生,我家大牛还有的治嘛?”老妇人扎拉着两只手,焦虑的看着我问道。
“有!”我点头,肯定的说道。
不管是谁下的手,也不管他处于何等目的,我都决定治好大牛——毕竟,在这等山野乡村,一个成年男丁,那是绝对的劳动力,有时候一家老小,还就指望着他养活了,如今大牛疯了,他老娘一个女人,可是一个沉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