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还用问?”白晖挑挑眉毛,又把杜言捞起来,塞进了车后座,“车震。”
于是乎,口无遮拦的杜某人,再次悲催了。
杜家老俩口对于杜言要和白晖混日子的情况已经基本接受了,只是对于白晖要把儿子拐带到国外去颇有些微词,C国这么大,一个城市呆上几年一百年就能混过去,用得着往国外飞吗?再说了,他们儿子那点外语水平,也就问个好连带着自我介绍,连买东西讲价都成问题,这到了国外,要怎么生活啊?
杜言琢磨了一下,也是这么回事,虽然白晖曾经说过要养他,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也有理想有抱负,像只波斯猫似地给人养,怎么想都不舒服。
于是,得到启发的杜言死磨硬泡的把白晖带他出国的念头暂时压了下去,用了两年的时间抱着书本深造,期间拒绝白晖一切威胁利诱,白晖把他逼急了,干脆就把老爸老妈从县城请了过来,正好老妈可以把她最新的收藏和白美人分享,于是,在杜言埋头苦读的时间,白晖深刻的体会了一把何为cosplay文化,当然,体验到最后,白某人是见到杜老娘就汗毛直竖,抬脚就跳上房顶,任凭杜言在下边拿着罐装食品诱惑也不下来。而杜老爹则是拽着老伴,看着老伴手里那套不知道哪里来的西方宫廷装叹气连连。
栾冰时常也会来凑个热闹,相对于白晖的深恶痛绝,他对白兰的兴趣并不抵触,甚至在某次颇感兴趣的穿上了一件满是蕾丝花边的洛可可式宫廷礼服,对着镜子照了照,拨拨头发,用杜言理解不了的语气说道,“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当初,我曾经穿着这样的礼服在法国宫廷里觐见过王后,那个宫廷里的人虽然血不好喝,但是,却十分有趣……”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两年过去,杜言已经能熟练的掌握两门外语,和栾冰白晖对话的时候,他时常感叹,如果当初大学的时候有这份毅力,六级何必考了两次才过关?
理所当然的,随着时间过去,杜言的离开也被提上日程,白晖是一刻都不愿意和白兰呆在一个屋檐下了,杜言却实在有些舍不得。但他也没办法,这两年过去,他的模样真的一点没变,反倒是越来越嫩,嫩得脸蛋几乎能掐出水来。虽然现在看不出来,时间长了,难保不会被别人察觉。
杜家老俩口对于杜言要离开的事情也松了口,在卧室里商量了一晚之后,白兰甚至是笑着帮杜言收拾了行李。
等到离开的日子,白晖迫不及待的拉着杜言上了飞机,坐在头等舱里,杜言第一次从白晖脸上看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