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天父几天前在天界的对话，你没有听见吗？”凤城翼知道无论他说什么这个别扭的孩子都不会明白。

“听见了，我会消失，天母你也消失，所以你离开天界了，但是等这阵子的事情过去之后，你不是可以再回去吗？”清脆的声音透着自己浓浓的疑问。

虽然他不喜欢天父老是霸占着天母，但是比起这样让天母伤心，他宁愿天父跟天母在一起。

“你懂什么？”凤城翼朝着他大喊了起来。

呃？

圣儿似乎没有料到天母会突然骂他，顿时哭了起来：“呜呜……我不懂你可以告诉我啊，呜呜……为什么要骂我……呜呜……”

凤城翼的心一痛，过去把他抱紧怀里，小孩子柔柔的肌肤是多么温暖，多么细腻：“圣儿，你知道消失是代表着永远的离开，就像我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像我们被杀死一样，我们死了，这么多的人类、包括天界的人都可以得到解救，我是自私的，我不能让你死，你明不明白，我不能让你死的……”

说着说着凤城翼突然的哭泣了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呜呜……”凤城翼哭了，圣儿自然也跟着哭泣了起来：“我不死、我不死，你不要哭，我不死，呜呜……”

这个时候的他无法明白死的含义，但是他不要凤城翼哭，怎么也不要凤城翼哭。

“我不哭，因为圣儿不会死，所以进肚子里来，好吗？”凤城翼缓缓的擦去圣儿的泪水，细声安慰着怀里受到惊吓的孩子。

是啊，他甚至还没有出生，怎么会明白这里太多、太复杂的东西，他只是任凭着自己心里的感觉在开心或者微笑着。

死亡对他来说，就只是两个字而已。

“嗯，我进去，我听话，我听话。”哭泣着声音、流着鼻水，圣儿的身子在凤城翼的怀里渐渐的变得透明的了。

而待圣儿的身子一消失，原本几米外不敢靠近的吸血鬼又冲着凤城翼靠了过来。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太鲜美了，吸血鬼们流着口水，盯着猎物般的盯着凤城翼。

“小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