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认识我?”
点点头,虚弱干哑的答道,“严超。”
“这是几?”严超连续比了几个数字。
“你太快了,二……四……六吧。”
“还行,没烧傻。”不过这么下去可不行,后天就比赛了,他还比较严重,“你只吃药了?”
罗骆清点点头。
严超叫来司机,现在赶紧去医院打一针,估计就好了,这还关键时刻掉链子。
本要背起他,但罗骆清一定要拒绝,拗不过,只好搀扶着他坐电梯去到楼下。
到了医院,医生说就是着凉了,打一针休息一下就好。
严超折腾一早上,好好的早饭又泡汤了。
挂完药,烧也退了,那个活络的罗骆清又回来了,嘴又在旁边说个不停。
“你怎么发烧了呢?”
“我昨天晚上出去吃饭,估计穿少了。”
“你怎么不叫我跟你去?”
“我看你累的样子,估计也不想跟我吃了,就没叫。”罗骆清委屈巴巴的。
“昨天真是累了,说要给你带吃的也没带,早上本来买了早饭,你又发烧了。”
“谁知道吃药不行啊,我还是半夜起来去买的药,估计是那自助卖药的都是假药!”
严超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下了,觉得摸摸他的脑袋这个动作太不妥当,“没事了就好。”
“听说这边看病不便宜,你又破费了吧?”
“那你还我吧。”
罗骆清嘿嘿一笑,厚着脸皮,“等我当了冠军的,先攒着。”
“那我拭目以待。”
怕罗骆清再吃坏,没敢让他再随便吃东西,吃大餐的计划,暂时又搁浅了。
“感觉好些没?”第二天晨起便看到在厨房喝牛奶的罗骆清,看样子是好了。
“嗯!”罗骆清点头,忙咽掉嘴里的牛奶,报以笑容,“早啊。”
“嗯,早。”严超走过去,拿个杯子也要了杯牛奶,顺带着指了指自己的嘴边示意他嘴角有牛奶。
罗骆清笑着擦去嘴边的牛奶,“要吃什么吗?”
“你做了?”
罗骆清摇摇头。
“那出去吃。”
两人吃了便餐,便四处逛逛。
“你说我们会不会抽到一组?”坐在奥斯陆大教堂里,神父正在给新人当证婚人,宣誓呢。
“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严超不想回答,这是个概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