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写字楼门口拦出租车,车刚刚停在她面前,她听到身后一阵急促脚步声,然后她开车门的手被人捏住了手腕,整个人往后跌进一个怀抱中。
盛承光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子时腿都软了。
车门重新被关上,子时看到男人修长的手,手腕上赫然戴着昨天她送出的袖扣。白金如同光明一般拥着黑色宝石,子时被他从身后抱着,顿时眼泪夺眶而出。
“抱歉,我们暂时不需要用车。”盛承光礼貌的打发了出租车,腾出手来把怀里人转过来面向他。
看她竟无声无息已哭得泪流满面,盛承光有些吃惊的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子时羞愧的抬手,捂住了眼睛,一点声音都没有却哭的眼泪滚滚,盛承光见这一时半刻是哄不住她了,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来,路边停着他的车,他把她抱进了车里。
给她递纸巾擦眼泪,盛承光摸摸她的脑袋,柔声的问她:“为什么哭?”
子时拿纸巾捂着眼睛,依旧一声不吭。片刻后手被他拉开,他的吻很轻柔的落下来,“谁给你委屈受了?告诉我名字!”
他刚才急着回办公室接一份传真,见她站在那里也没来得及多问,可他后来越想越不对,把冯一一叫来一问才知道她又决定明天开始不上班了。
盛承光第一反应是恼怒——他最讨厌立场不定、轻言放弃的人。可是……可是他还是丢下那份重要传真,立即追了下来。
“是不是公司里谁说你什么了?还是天辰那边说了什么?”他语气冷了下来:“谢嘉树来找过你了?”
他一不高兴子时就害怕,顾不上奔涌难平的情绪,抽抽噎噎的哑声说:“不是的……没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