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抬眸看他:“彩排?你有什么演出吗?”
“嗯,马上音乐学院五十周年校庆,要举办个晚会。”
“哦!”余晚好奇地问他,“谁都可以去听吗?”
“当然不是,音乐学院的学生可以去,剩下的都是要有邀请函才能入场。”
“哦……”余晚失望地垂下眼角,那是没人给她发邀请函了。
厉深见她这幅样子,想了想问:“你想去看吗?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要一张邀请函。”
“真的吗?”余晚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晚会是哪天举行?”
“三月五号。”
余晚拿起手机查了下自己的行程:“啊,我三月五号要去外地见一个婚庆主持,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
胡娇的婚礼主持很难找,她打听了这么久,总算找到一个符合要求的,只不过人家在外地,还得她亲自过去面谈。
厉深道:“没关系,我可以先帮你把邀请函拿到,你要是回来了就可以去看。”
“啊,那谢谢你了。”余晚有些不好意思,“又欠你一个人情。”
“我要一张邀请函很容易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厉深说到这里,看了余晚一眼,“对了,我收到胡娇的婚礼邀请函了,挺漂亮的,那个也是你设计的吗?”
余晚哈哈笑了两声:“是我设计师一起做的,胡小姐很挑剔,改了好多次呢。”
厉深微微点头,他举起手里的锅盔,朝余晚笑了笑:“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锅盔。”
“不客气不客气。”
等到厉深走远了,余晚才反应过来,锅盔……不是他买的吗。
校庆当天,a市音乐学院人潮汹涌,除了在校的学生和受邀的嘉宾,还来了很多媒体。许多厉深的粉丝也闻风而动,拿着“长枪短炮”奔赴现场,但这次学校的安保做得很严,没有邀请函的全都被拦在了校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