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孟言:“……”突然有一点小紧张!
然而,和他共处一个屋檐下快一个月的钟采蓝早已免疫,进了屋,发现是大床房,神色自若地从柜子里找出拖鞋换上——雨太大,她的鞋也都湿透了。
周孟言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做不好:“你要喝饮料吗?这里有旺仔牛奶。”
钟采蓝笑了笑:“不喝,不用管我,你去洗澡吧,把衣服换了。”
“那好吧,有事叫我。”
他取了衣服进浴室,莲蓬头一打开,迫不及待地把脏衣服剥下来,人站到水柱下,热水冲过全身,好似脱胎换骨。
他太急切,忘记拉下帘子,酒店的浴室全是透明玻璃,热气还未来得及在玻璃上凝结为小水珠,钟采蓝一抬头,恰恰就看到他孩子气地把脑袋对准莲蓬头好一阵冲洗,光赤的身体肌肉匀称,优美的线条叫人想去摸一摸,捏一捏。
她贪心地看了好几眼,这才走过去敲一敲玻璃门。
周孟言一听,以为有大事,来不及冲洗满身泡沫,一个箭步跨过去拉开门:“怎么了?”
“帘子……”钟采蓝望着他,觉得后面两个字好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没拉。”
“啊,我忘了。”他挠挠头,“就这个吗?”
就这个?钟采蓝忍不住讽刺了一句:“你不是很介意吗?”
他弯起眉眼:“我早就不介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