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见女警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觉得非常好玩。

今天之前，周子渊已经收到几十张罚单。

石凯一边看视频，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这要是集齐九百九十九张罚单，折成纸玫瑰吗！还是要集齐一千张罚单，折纸鹤！

这时，许宁下车走到女警面前，友好交流，“耽误你几分钟，把事情说一遍。说完之后，如果你管不了的话，我们再去警察局，可以吗？”

女警面露犹豫。

许宁再接再厉，“有事的是这位姑娘。这样，我把车让给你们聊会儿天，其他人听不见你们说什么。”

想了很久，女警终于点头，问，“五分钟之内说的完了吧？”

石凯笑道，“用不了那么久。”

女警看着周子渊的宝马就觉得碍眼，“你们是朋友吧？让他把车停好。”

“没问题。”许宁跑去跟周子渊交流。

没一会儿，周子渊一边不情愿地把车停在正确的位置，一边冲许宁嘟囔，“我不是给你面子。是因为石小姐上次帮我省了两百万，我才勉强答应下来。”

许宁望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周子渊怒，发小有异性没人性，他的话自己根本不会听！

事实就是这样没错！

看见车停在正确的位置，女警坐进副驾驶，语气温和，“说吧。”

石凯沉思片刻，开口道，“很偶然的情况下，我发现了一桩犯罪案件。有个人出卖自己公司的机密给对手公司，因此来牟取暴利。目前，证据已经掌握。不过为了安全考虑，我不想出面报警。”

女警眼睛突然就亮了，兴致勃勃追问，“牟取暴利？多少？”

石凯想了想，报出个数字，大概是实际金额的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