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说:“是为了你中毒一事来的。”
陈德娣挑了挑眉,看向陈亥和陈建兴。
陈亥道:“确实是为这事儿。”
陈建兴道:“你娘一听说你中毒了,吓的两夜都没睡好觉,非要来宫里头看你,是我拦着她,没让她来,这个时候宫里头乱着,不想让她来再受惊,想着等这案子查利索了,把情况与她说一说,等她弄明白,不再担忧后再来,可今天功勇钦跟你祖父说了一些话,你祖父就觉得,我们都得来看一看你,所以就来了。”
陈德娣问陈亥:“祖父,发生了什么事儿?功勇钦与你说了什么?”
陈亥道:“也不是大事,功勇钦今日与祖父说,他想请聂北出来,帮助他破案。”
陈德娣大惊:“聂北?曾经的刑部尚书,断案千里眼,聂氏子弟中排名十六,人称十六阎判的聂北?”
陈亥道:“正是此人。”
陈德娣心口发冷,她问:“功勇钦怎么会想到请他协助?”
陈亥道:“功勇钦曾是此人的手下,十分崇拜他,而这一悬案,也大概真的只有他能破。”
陈德娣冷笑,她不知道怎么就牵扯出聂家人来了,但她决不允许聂家人再出来。她道:“祖父难道也想让这个聂北出山?聂家人好不容易从朝堂上退离了,再请他们回来,往后我陈氏一族还有存活的余地吗?祖父别忘了,太后是如何死的,我们是如何背叛了太后的。”
陈亥面色微变,说道:“祖父没忘,所以祖父并没有这样做。”
陈德娣道:“此案我已经找到了破解方法,但看七哥做不做的好了。”
陈裕一听她有断案方法,当即眼睛一亮,问道:“什么方法?”
陈德娣就把春明院一事说了,然后道:“明贵妃已经安排好一切,七哥只要带兵去春明院搜查,定能查到证据。现在缺的不就是一个挑货郎吗?那个挑货郎的样貌在你们刑部手中,只要七哥去春明院的时候把那假面带上,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放在王管事屋中,到时候一搜,不就证据确凿了?”
陈裕道:“十妹是想嫁祸给晋东郡主?不是说嫁祸给明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