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图拱手道:“臣领旨。”
一旁的功勇钦听着华图毫不迟疑地接了圣旨,急的都要跳脚了,可他不敢出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作死的案子又一次落在头上。
功勇钦真是气死了,刚刚皇上没来之前他就应该跟这个华图说一说这事儿的!
哎,真是失策。
功勇钦郁闷的想吐血。
等罢了朝,华图来到刑部署衙,功勇钦就急不可耐地对他道:“大人,你不知道皇后中毒一案是悬案吗?”
华图其实知道,却故作不知,他眨了眨眼,说道:“我还真不知道。”
见功勇钦用一副‘生无可恋’的眼神看他,他笑道:“我才来帝都,也刚上任,着实不知道皇后中毒一案是怎么回事,你能拿卷宗过来给我看看吗?”
功勇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好不容易结了案,皇上和陈家都不追究了,他却冷不丁地又接了过来,他逞什么能呢!
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他想自掘坟墓,那也别拉着他呀!
功勇钦郁闷地盯了华图很久,却不敢说什么大不敬的话,也不敢吼他,只能郁郁地去拿卷宗。
卷宗拿来,华图就坐在那里,一板一眼地看着。
看完,他问功勇钦:“这案子当真这么难破?”
功勇钦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大人看了卷宗,难道理不清这里面的玄妙吗?你连这里面的玄妙都看不出来,如何破案?”
华图被功勇钦埋汰加埋怨,不气也不恼,只笑着说:“你经手过这个案子,我当然是想问问你。”
功勇钦垂头丧气道:“下官是经手过,可内容也全写在卷宗里面了,大人要是能破,那就破,不能破,还是趁早向皇上说明吧,免得到时候无法交差。”
华图默了默,没应声,他又低头,看着卷宗上面的字,说道:“我很奇怪,不是说大殷帝国有一个阎判聂十六吗?这案子关乎到皇后,如此重要,为何没让他来接手?”
功勇钦道:“大人只知大殷帝国有一个聂十六,却不知这聂家在皇上心中是禁忌,提都提不得,哪可能会让聂北出来断案。”
不过,说到聂十六,功勇钦的精神就振了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