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你们知道知道,太后虽小,可并不好欺负,你们的那些不轨不臣之心,都给我老老实实地摁着,别再冒出来。
聂汝诚说:“此命令就是太后所下,我等皆是奉命使事,若非太后下令,我等哪敢对你们动手,南国主若有任何不满,大可等太后接见的时候亲自向太后诉说,但是现在,没有太后发话,你们一律不能进帝都怀城。”
南临丰问:“那我们何时能进?”
聂汝诚说:“太后圣令一到,你们就能进去了。”
南临丰冷笑着问:“太后圣令何时能到?”
聂汝诚说:“不知。”
南临丰说:“你的意思是,太后圣令不到,我等就一直这么的呆在外面,被北风吹着,受冷受饿又受冻?”
聂汝诚看了他一眼,没应话,只是挥手喊了聂豪过来,让他带这些国君们以及那些贡品去城外驿馆,国君们虽然愤恨,却不敢表现,也不敢再闯那道城门,只得跟着聂豪先去了驿馆。
等把这些人安置好,聂豪回来复命,聂汝诚严守城门不动,让聂豪再去向聂青婉通报这件事情,聂豪没耽搁,转身骑了马,回了聂府,找到聂青婉,向她说了这件事情。
今天初九,明天就初十了,聂青婉打算在家里过完了十五元宵节再回宫,反正宫里没人,到处冷清清的,就算有很多宫女和太监,但她跟他们又玩闹不到一起,没有感情,谁会跟他们凑到一块过年,而且这一进宫,想要出来,怕就难了。
聂青婉很清楚,从她在宫里下杀令的那一刻起,她往后的路就不会再平静,很难再有这样与家人和乐融融的日子,所以她很珍惜今年的这个年节,也很想顺顺畅畅地把这个年过完,故而听了聂汝诚的话后,聂青婉轻抿了一下粉唇,说道:“就让他们那样呆着吧,派人把那三个国主的尸体送回去,好好向他们的国民们解释一下,他们的国主为何会死在大殷,实话实说就是,贡品收下,以显示我大殷的态度,若他们没有异叛之心,完全不用恐慌,若他们当真起了异叛之心,这贡品就是他们未来的归处,找个能言善辨又极能笼络人心的文臣过去,此事一定要做好,不管年后要面临什么,至少这个年,让大家都能过好。”
聂豪听了,不二话,应了一声好就走了。
可走到门口,聂青婉又喊住他,说道:“去找一下五哥,让五哥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