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起身,警察就来了。
权贵扫了一眼那些警车,从容不变地抱着女孩,拐到后排车座,拉开门,将女孩放了进去。
不等警车开到近前,他就将车驶进了主路,开走了。
经这一事后,他着实清醒了。
从后视镜里看到躺在后车座里的女孩,他烦燥地揉揉眉头,就不该喝酒的,那些混蛋们。
半路上,女孩醒了,见自己坐在车上,开车的人还是刚刚那个恐吓她的人,她吓的就大力的拍窗。
权贵:“我这车的玻璃,子弹都打不破,你尽管用你的手去锤,看能不能锤破,哦,对了,这玻璃一块得三千多万,你要是真敲破了,拿你命抵都抵不上。”
女孩一听,手立刻缩了回来。
权贵啧笑:“刚摔那么狠,没摔到手?”
女孩垂眸,不理他。
权贵:“叫什么名字?”
女孩还是不理他。
权贵:“行,你不说话是吧?”
他猛地一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打开车门下来,又来拉后车的门,女孩吓的紧紧缩在另一边,极为防备地盯着他。
权贵插兜站在那里,西装矜贵,人模人样,可眼神邪恶:“警察已经来过了,但好像管不了我,所以你现在是没依靠了,我心情好呢,带你去医院拍片,检查,然后付完一切医疗费用,可若我心情不好,我随时都能把你扔下车,再撞瘸你的腿,你信不信?”
女孩弱弱地开口:“温思。”
“嗯?”
“我的名字。”
权贵看她一眼,将车门一关,又重新上车,朝医院开去。
停好车,温思要自己下来,权贵没让,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温思很不安,小手无措地想推他,可看到他冷睇过来的眼,她又只好放弃。
可这样被一个陌生的,恐吓她的,还撞了她的男人抱着,怎么样都不舒坦。
一路僵硬着被他抱进了医院,他把她放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叮嘱:“我去挂号交钱,你先坐着。”
温思绞着手指,点了下头。
权贵去排队,挂号,交钱。
长这么大,头一回融进贫民的氛围里去。
权家的人看病,那都是提前一个电话打过去,然后是一对一服务,还是VIP最高级病房,权贵打小没见过排队挂号是什么样的情景,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站在这里,为一个陌生女孩做着这件不可思议的事。
但他还是做了。
为什么呢?
大概因为他撞了她,心里头着实感到抱歉。
也可能是他今天刚想找一个女朋友,结果,她就撞在了他的车下。
那么,他能放过她吗?
不能。
虽然她又穷又瘦,抱着的时候轻的像一团棉花,大概摸起来也不舒服,做起来更不舒服。
但没关系,充个数就行。
权贵交了钱,拿了号,又去将温思抱起来,去指定的骨科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