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年继续蹭蹭,闻声望向一旁紧闭的门, 眸里的黑气沉坠, 以手梳理着她的头发, 指尖捋过发结, 一缕一缕非常轻细地梳开:“我有办法, 最迟明天就能出去了。”想到什么, 焦急补充:“你就在家里, 不要乱跑, 尤其不要听那个姓肖的话。”
她听了,只是好奇的睁圆了眼, 悄悄问:“是什么办法?”
许初年握着小娇臀往怀里挪了挪,缠的特别紧, 弯下身, 贴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顺便咬住小耳垂, 舔了舔嫩香的肉,痒得她缩起脖子,脸上却是惊诧,用更小的声:“靠谱吗?”
“嗯。”
他答应着, 额发有些长了,没来得及剪, 微微地遮着眉棱骨, 殷红薄润的唇则抿着笑意, 凝睇着她, 刻着如狂的执恋,又软和的不见一片棱角。
苏南沫的心揪紧起来,勒着呼吸闷窒成哽咽,翻搅起剧烈的疼。
心快疼的裂了。
温柔的吻深深印在眉心,溺人的疼宠:“我没事,宝宝。”
她强忍着泪,把圈着他颈脖的双臂收紧,小脑袋拱进那片颈窝,声音带了沙哑:“那你要快点出来。”
薄唇滑下来,伴着一声“嗯”重新封住她的唇,汲着深处的清甜。
办公室里冷的厉害,夜晚的寒气袭进皮肤,唯有她温暖如初,软绵绵的熨帖着心脏那处,焕然软化开,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每尝到一点她的味道,贪婪便叫嚣着扭曲一寸,下腹紧绷着热潮,随着胀痛涌起蚀骨的麻,握着纤细腰肢的手收的死紧,拼命压制。
电话铃声响起。
苏南沫堪堪地从那唇舌里逃离,一接通,那边的肖慧道:“司机已经到你那了。”
话音落下,门外就响起敲门声,她一个激灵跃到地上,两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即使没有言语,淡漠锋利的眼神清楚的写着催促意味。
手还陷在他的掌心里,被扣在长指间捏了捏。
抬起头。
许初年眸底猩红,垂眸看着她时止不住湿漉漉的,“宝宝,等我。”最后摸下脸,走向警察伸出双手,由手铐箍住。
跟着他走到门外,过去许久,一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正是许多人酣睡的时间,司机守在拘留所门前,举着厚重的黑伞,周围一片荒地,苏南沫独自出来,一下台阶便站在伞下,寒风携着雨吹起衣摆,掀起沙沙的声,露在外的脸蛋被吹的疼,现在放下了心,只觉得疲倦,她揉揉眼,钻进暖气充盈的车子里,烘得身上一暖,合起眼浅寐。
司机坐进驾驶室,回头看了女孩一眼,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