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桃卿不禁露出雀跃的表情,喜不自胜地打量着手中漂亮的令牌,甚至产生了些许不真实的梦幻感。

只要有了这枚令牌,他就可以带着师尊前往神梦山,治好师尊的眼睛和经脉了!

这时里屋的床榻上忽然传来了一些轻微的声响,桃卿往里一看,是幼兔睡醒了,正从没关严的御兽袋里爬出来,嗅着床单寻找着桃卿的踪迹。

“九郎!”

桃卿欣喜地跑了过去,将幼兔捧在手心上亲了又亲,幼兔呜嘤叫了一声,漆黑的眼睛里渗出泪水,小小的身体拼命往他脸上蹭,好似在诉说着昨晚它被皇帝打得有多疼。

“我的小宝贝,乖兔兔,不哭不哭……”

桃卿柔声哄着幼兔,又亲又抱的,两位道君站在外面看着,良久,宿云涯感叹一声:“我真嫉妒这只小兔子。”

裴之涣没有评价什么,对他说道:“我有事要与你单独谈一谈。”

“好啊,出去说。”

宿云涯指了指窗外,又翻出去,裴之涣紧随其后,并设置了一道结界,将桃卿保护在里面,也是不想让桃卿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有什么事还要防着桃桃说?”宿云涯抱起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裴之涣,“你想说的事与他有关?”

“是。”裴之涣说,“我之所以杀我父皇,是因为他染指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