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你的眼神也很……”

“够了!”

桃卿忍无可忍,冲上去掌掴了冯子懿一巴掌,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冯子懿的头都打偏了。

“冯子懿,你不但品行败坏得令人恶心,是不是脑子也被狗吃了,只凭这么几个画面,你竟然就敢诬陷我师尊的清白?”

“我告诉你,这不是我师尊第一次为我作画了,我拜他为师已有百年之久,在过去的一百年中,我的大多数衣袍都是师尊为我绘制好样式和花纹,再送到铺子裁剪成衣。”

“三个月后是我的生辰,师尊每年都会送我一幅他亲手画的画,过去多是山川和花鸟,今年他为我画像,定是因为他双目复明,得以看清我的模样,才能完成如此复杂的画作。”

“他藏起画像不愿被我看到,肯定是打算给我一个惊喜。”

说到最后,桃卿满脸都是鄙夷之色,厌恶地对冯子懿说:“这桩桩件件,无不是我和师尊师徒情深的明证,任谁看了都只会夸师尊待我如亲生子,也只有你这样的无耻小人才会将它想象得那般龌龊下流!”

他又捅了捅宿云涯的侧腰:“星桥,你说对不对!”

他气愤地等待着宿云涯的附和,谁知宿云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留影石几眼。

过了一会,宿云涯才似笑非笑地问冯子懿:“就没有别的证据了?”

冯子懿挨了桃卿一巴掌,脸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他咬着牙,眼眶微微红了,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