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是真的宠学生,又多年不曾联系,偶尔一通电话当然要办成,便腆着脸着福泽谕吉,果然,听说是森鸥外截的小孩,他挣扎了好一阵子。

“可以跟着我。”他冷酷地说,“我不会带小孩。”

正要约定接人事件,大友署长的车自地下车库斜插而出,他赶忙掐断电话跟上。

“嘟、嘟、嘟——”

盲音。

……

距离春假结束之后两天,换算成游戏时间只有四天,登出后安和叹口气,他也不确定能在开学前通关横滨物语。

白兰张罗着要办交换至日本的手续,他们学校不够智能,再加上阿姨耳提面命让他回去趟,才不情愿地挪上回西西里的飞机。

安和今天也有别的打算,趁假期没结束,他要去仙台扫墓。

父亲安和吉康是土生土长的杜王町人,死后也安葬在杜王町,从东京站坐新干线,一个半小时就能到达仙台,再转jr坐15分钟。

他今天的行程分别是给父母亲扫墓,拜会朋子老师,与仗助君吃顿午饭,晚上堂兄吉良吉影订了怀石料理。

吉良与安和都是殷实人家,即便一直未去住,安和在杜王町还是有栋私宅的,按照母亲的意愿推翻重建,和洋在一栋建筑物上得到了完美体现,布兰度女士拍手说像被烧毁前的鹿鸣馆。

布兰度是典型的意大利姓氏,母亲也有头灿绚丽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