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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样的老师惹火,费佳到底干了什么?

“我只是跟他辩论了世界的真理。”

费佳轻描淡写地说。

“恒定不变的真理多是科学范畴的,而哲学随着流派不同思想也会发生改变。”

老教授走后,安和又顶上了哲学课,这是费佳极力要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对费佳有点愧疚,认为是他们给了孩子不太健康的身躯,对他予求予取。

再加上那对夫妇热衷于参加慈善公益活动,又有自己的事业,常常不在家,所以莫斯科的房子几乎是费佳当家作主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跟安和说了之后,他想既然都住人家家里,多讲一门课也没有什么,尤其这节课与其说是哲学,不如说是陪着费佳闲聊,听他抒发自己的思想。

今天就切入了异能力者的话题。

“你也逛遍了莫斯科,对这国家有什么感受吗?”

安和早就跟他说了自己希望世界和平的崇高理想,费佳不仅没有嘲笑,反而跟安和有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这让后者有些奇怪,根本上来说,费佳看透人心与太宰的等级是一样的,他们这样的孩子应该早就看见了世界的黑暗,不太可能抱有崇高的理想。

“和世界上的大部分国家一样,有争端也有和谐统一,有进步人士也有落后人士。”